【蝙蝠水仙】为了更好的世界(一)
※领主蝙蝠x不义蝙蝠
※剧情向，感情发展写到哪算哪
※领主蝙蝠人设参考动画《超人正义联盟》第二季11-12集+漫画《未来正义联盟2.0》#17-20
※关于不义蝙蝠，我仔细撸过了不义联盟第一年漫画，实在是没法搞明白这群人的逻辑，所以不义蝙蝠的思维方式参考主世界，杂糅私设
※时间线混乱，私设如山
※超蝙WF友情向
※本文开始于不义联盟1游戏剧情，不义蝙蝠的传送门拉来了领主
落地的第一瞬间，领主蝙蝠侠就意识到了，这不是原来的世界。
他立即进入了戒备状态，全身肌肉绷紧，警惕地看着四周。
——毫无疑问，这里是哥谭。
但不是他的哥谭。
太安静了，太冷清了。
空气中漂浮着的，只有绝对的秩序，还有他绝不会认错的，集权的味道。
地面的震动显示，某些武装力量正在往他的位置赶来。
领主蝙蝠向上笔直地射出勾爪，正准备先回蝙蝠洞查看局势，就被两个天上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动作。
“——蝙蝠侠？”
领主蝙蝠闻声转头，看到了漂浮在半空的灯侠和鹰女。
这不是他熟悉的灯侠，绿灯约翰·斯图尔特，而是另一位绿灯——虽然，眼下的情景里，称他为黄灯更为贴切——哈尔·乔丹。
灯侠的惊讶几乎写在了脸上，“——你不是布鲁斯！你是谁？！”
领主蝙蝠眯起眼，面甲的上白色护目镜变成了两道细缝。
局势未明，他不准备回答。
同时面对一个黄灯和一个敌我不明的鹰女，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进黑暗中。
然而领主蝙蝠早已放弃了借着黑暗掩藏自己的习惯。
鹰女说：“哈尔，不要管他是谁，他穿着蝙蝠装，这就够了。剩下的问题留给超人吧。”说着举起了钉锤，锤头立刻遍布闪电。
领主蝙蝠提取了这句话的重点。
超人。
他抓着射绳枪荡起，空中侧翻一个躲过了鹰女的进攻，往地上砸了一颗烟雾胶囊，然后换手向一边的灯侠甩出四枚爆炸蝙蝠镖。
“啊哦。”灯侠撑起黄灯能量罩，替自己和挡住了蝙蝠镖的爆炸，在一片尘埃中打开联盟通讯器，“这肯定是蝙蝠侠！绿灯呼叫超人，我和鹰女发现了蝙蝠侠，另外，我不得不说，我喜欢他新战服的审美——”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用灯戒能量变化了一台鼓风机，吹散烟雾。
领主蝙蝠早已不见踪影。
……
领主蝙蝠走进了下水道。
这本应该是他最熟悉的地方，他的领地，他的王国。
韦恩家族一手建造了这些城市基础设施，而他，蝙蝠侠，又一个韦恩，曾经在几千个打击犯罪的夜晚之后，顺着这些肮脏污浊的管道回家。
——然而现在，这些哥谭市的地下设施被改造了。
领主蝙蝠几乎是立刻就心生警惕。
哥谭的下水道中系统含有大量的铅，足以确保超人无法在这里找到任何人。
但，被改造过的地下系统……
两个转角之后，领主蝙蝠讯速地通过井盖回到了地面，准备通过他原本设置在附近的安全屋，再换一个入口进入地下。
他的计划失败了。
蝙蝠侠原本的安全屋是一家经营惨淡的咖啡店，而现在，咖啡店附近有好几个士兵把守着，门口被漆上了巨大的“禁止蝙蝠”警示标志，蝙蝠标记上，红色大叉浓郁得仿佛滴血。
两条街之外，灯侠漂浮在半空，用灯戒一一寸一寸地扫描地面。
领主蝙蝠退回了小巷里，这时，另一队巡查士兵从街上走过，其中两人离开了队伍，转向他藏身的小巷。
两个人而已。
击昏他们，再进入就近的下水道，不会超过七秒，足以在灯侠反应过来之前脱身。
领主蝙蝠在心里计算着，退到了堆放着的货箱后，他计算里的发动攻击地点，等待最佳时机。
跃起，一掌砍在后颈，一脚踩在膝弯，然后——
然后他计划里顺势跃起扭住另一个人脖子的事没有发生。
领主蝙蝠觉得自己的攻击仿佛落在了钢铁上，而身上传来的疼痛告诉他，他的手掌韧带挫伤，脚趾外侧轻微骨裂。
他迅速撤手，刚落地调整好姿态，街上巡逻的士兵们已经冲进了小巷。
正在不远处搜寻的灯侠和鹰女也迅疾地转向，向着小巷里的领主蝙蝠俯冲而来。
而半空中，飘扬的红披风缓缓降落。
领主蝙蝠看着他。
他说：“超人。”
……
……
领主蝙蝠是在囚室里醒来的。
他的腰带已经被拿走了，双手分开拷着吊了起来，几乎麻木，身上被超人、灯侠、鹰女、众多强化人士兵们击打过的各处都在叫嚣着疼痛，披风也只剩下半截，那是热视线的作品。
囚室里只有一个灯侠。
见领主蝙蝠醒了，灯侠拿通讯器通知了超人，然后走到蝙蝠面前。
毫无疑问，眼前的人是蝙蝠侠。
蝙蝠式的作战，以及那条腰带里的东西，足以证明这一点。
可他又不是蝙蝠侠。
不只是因为他的灰色披风和直线条的蝙蝠标记，还有他和蝙蝠侠区别明显的行事风格。
更凌厉，也更暴烈。
灯侠取下只剩半截蝙蝠披风，又摘下领主蝙蝠的面甲，露出一张挂着伤口的、憔悴的脸，布鲁斯·韦恩的容貌，蝙蝠侠的神情。
“换口味了，哈？”灯侠对领主蝙蝠说：“真难得，居然能看到蝙蝠侠放弃黑色的一天。好了，现在，在超人过来之前，你需要先理个发吗？”
领主蝙蝠没有回答，抬头观察囚室的环境。
灯侠：“啧，蝙蝠。”
他这么说着，囚室仅有的一扇的铁门上，传来了锁芯转动的声音。
超人和神奇女侠推门而入。
超人无视了一旁的灯侠，直接用透视扫描了一遍被镣铐锁住的蝙蝠侠，“DNA符合布鲁斯·韦恩，但你不是他。现在，我需要你告诉我——”
领主蝙蝠：“火星猎人死了。”
“——什么？”
“他没有跟着你们来审问我，这里也没有防范心灵感应者的装置，琼恩肯定是死了。”领主蝙蝠看着超人错愕暴怒的表情，眯起眼，“——你杀了他。”
灯侠耸肩，“超人，你看到了，就算不检查DNA也知道，这个肯定是蝙蝠侠。”
超人没有理他，“所以，你确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。”
领主蝙蝠：“琼恩是我们当中最正派的一个，一直以来，他恪守着所有迂腐的道德准则。他丧失了自己的家园，所以下定决心保护这个新的家园。”
他锁在镣铐里的双手攥紧了，声音低沉：“我需要一个解释，克拉克。”
“他挡在我们的路上，为了和平，我不得不——”
“你是为了权力！”领主蝙蝠阴沉吼道：“为了你那把整个地球握在手里的荒谬想法，你杀害了你的同伴，你相互托付后背的——呃啊！”
超人一拳打在了他的胃部。
领主蝙蝠在镣铐里弓起身子，痛苦地干呕。
超人漂浮了起来，“在不识时务这点上，你倒是和他一模一样。”
“我更乐意知道，你都做了些什么。”领主蝙蝠勉强抬起头，仰视着半空中的人间之神，“我碰到的那些士兵，他们的身体都被强化过了。而这样的士兵，在你的地球上成千上万。我很好奇，到底是什么样的阻力，需要你动用一百万个超人去平息？”
“我说过了，布鲁斯，这一切都是为了和平与安全，为了更好的世界——”
“权力，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，克拉克，这只是为了权力。相信我，我很清楚权力是什么样的，因为在我的世界里，正义领主凌驾在所有政府之上。”
灯侠和神奇女侠惊讶地对视了一眼。
“这么说，我们抓住了一个独裁蝙蝠侠？”灯侠讶异地说，忍不住抓了抓头发，“这可真是稀有品种，我想我应该去把闪电侠也叫来参观一下。”
他的话引起了领主蝙蝠的注意，后者问：“沃利？”
“沃利？不，我是说巴里，闪电侠巴里·艾伦。这么看来，我们的世界真有挺多不同的，是吧，蝙蝠？”
领主蝙蝠没有说话。
超人却盯住了领主蝙蝠：“你是说，在你们的世界，你们管自己叫正义领主，并且掌握了所有的权力？我很高兴，你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，人类只有在我们的保护下才能取得和平。如果你愿意加入我的政权，布鲁斯，你可以……”
“——到底要到什么时候，你才能停止你那套可笑的说辞，超人？”领主蝙蝠毫不客气打断了人间之神的演讲，“你需要用处死我来引出你的蝙蝠侠，你的政府不可能接纳我，即使我认同你的理念。”
神奇女侠：“布鲁斯，卡尔他没有——”
“他有。”领主蝙蝠终于转向了站在门口的神奇女侠：“我不需要你来教我超人在想什么，戴安娜。”
超人举起一只手制止了他们，“我们需要一点私人空间，戴安娜，哈尔。”
神奇女侠点了点头，拉开囚室铁门，转身走了出去。
灯侠看起来还不太情愿，离开之前，又盯着被锁住的领主蝙蝠看了好几眼，脸上的表情写满了“我要拉闪电侠一起来参观独裁蝙蝠”。
“好了。”囚室门重新落锁的时候，超人终于再次开口：“即使你认同我的理念，即使，布鲁斯？”
“你是一个罪犯。”领主蝙蝠说。
超人砰地一拳砸在领主蝙蝠背后的墙壁上，蜘蛛网般的裂纹立刻蔓延开来，领主蝙蝠不得不侧过头，以躲避飞溅的碎屑。
超人看着异世界的蝙蝠侠，“那么，我做的事情，和你们所做的，有什么区别？”
“很简单，我们确实带来了和平与安全，从不伤害无辜者，而你只是为了权力。你那些为了满足你的权力欲望造出来的强化人军队——依赖药物，如果我猜对了的话——对人类的身体应该有很大伤害吧？他们还能活多久？”
超人低声吼道：“他们是自愿的！”
“即使一个人告诉你他自愿自杀，你也不能杀了他，超人。”
“不杀原则，哈？”超人飘在半空，抓着领主蝙蝠的衣领，几乎把他从地上拎起来，“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一直不杀死小丑，直到我——直到我终于杀了这个罪大恶极的疯子，你就转过头来反对我？！”
领主蝙蝠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什么为什么？”
“你杀了小丑，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他杀了露易丝，杀了我的孩子！他用核弹把大都会炸成了平地，一整个城市的人口死亡！”超人暴吼道，“因为你一直不杀他，一次又一次，你放任他越狱，进行你们两个人之间那可笑的游戏，那就总得有人来做这件事！！”
领主蝙蝠也抬高了声音，“总得有人？总得有人去做的是必要的事，而你根本不是！”
超人落回了地面上，后退两步，神色重新平静下来，带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前兆。
他说：“我的布鲁斯反对我，而你，集权统治了你自己的世界，却也反对我？我厌倦说服你们了，布鲁斯。不如让我们来做一点应该做的事—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？”
“因为你认为，还有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可能，我会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东西。”领主蝙蝠嘲讽道。
——这次时空动乱确实在他意料之外，但在正义领主的世界，领主蝙蝠研究平行世界也已经有段时间了。
然而时空通道的建立总是是双向的，他不可能冒任何一点风险，让这个疯狂的超人伤害到他的世界，他的同伴与战友，他所维护的和平与安全。
“你自找的，布鲁斯。”超人说。
热视线的红光充斥了整间囚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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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火星猎人在《超人正义联盟》里是重要角色，但在《不义联盟》里就很边缘（游戏基本没提，漫画没多少戏份就被超人杀了），所以安排领主老爷穿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质问不义超为什么杀囧叔
*“总要有人来做这件事”，《超人正义联盟》动画里超人杀了卢瑟后蝙蝠原话，凭记忆复述可能有偏差
*“因为你认为，还有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可能，我会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东西。”《不义联盟》漫画里主世界蝙对不义超说过的原话，凭记忆翻译复述可能有偏差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