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蝙蝠水仙】为了更好的世界(二)
※领主蝙蝠x不义蝙蝠
※剧情向，感情发展写到哪算哪
一道金红相间的光停在了斯崔克岛监狱的走廊上。
闪电侠现出身形，半靠在墙上，一只脚翘了起来，吊儿郎当地晃着。
他抱起手臂，看着对面的灯侠和神奇女侠，“啊哈，看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？”
“嘿，闪电侠。”灯侠伸手在好友的肩上拍了一下，“超人和蝙蝠侠有话要说。”
他话音刚落，囚室的方向就传来一声惨叫。
闪电侠：“有话要说，嗯？”
灯侠：“……”
神奇女侠看了他们一眼，转身往外走去，“我不知道你还保留着对敌人的怜悯，闪电侠。”
“嘿，公主！”闪电侠瞬间出现在了神奇女侠面前，举起一只手，示意此路不通，“那根本不是我们世界的蝙蝠侠，我也不知道，你们什么时候有进军其他世界的计划了？”
“如果超人能从他那里问出来，我们会做这个计划的。”神奇女侠绕开了闪电侠，继续往外走。
囚室的方向又开始传来接连不断的惨叫。
闪电侠面罩下的蓝眼睛眯了起来。
灯侠向他耸耸肩，摊开双手，表示无能为力。
闪电侠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，他们站立的走廊却突然剧烈震动了一下，像是遭到了某种撞击。
随后，超人暴怒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里：“——你竟敢说我侮辱了和平这个词，布鲁斯？！你竟然敢——”
闪电侠愣住了，下意识地，就想跑去查看情况，却发现自己面前升起了球形的黄灯能量罩。
“快走。”灯侠带着闪电侠飘了起来，说：“超人可不想我们听到这个。”
……
超人离开后，闪电侠又溜回了关押领主蝙蝠的囚室。
他看到了一只奄奄一息的蝙蝠，四肢都被锁着，几乎是挂在囚禁他的镣铐上，神志不清地低垂着头，身上只有一件残破不堪的黑色战衣，而空气中漂浮着皮肉焦臭的味道。
闪电侠拿起放在一旁的半截蝙蝠披风。
披风胸前，有一个灰色蝙蝠标记。
与他们的蝙蝠侠略有不同，这个蝙蝠标记呈上扬的V字形，几乎全部由直线构成，凌厉张扬，仿佛随时都能刺破虚空飞走。
——或许，它正是在以这样的姿态，昭示着它的主人是如何意气风发。
闪电侠像是被烫到了似的，松开手，看着那半截披风从他手中滑落。
他走到领主蝙蝠面前，小声说：“嘿，蝙蝠。”
出乎他的意料，领主蝙蝠居然睁开了眼。
“沃利……”他声音沙哑，几乎是呻吟着说。
闪电侠愣住了。
他在这只蝙蝠的眼睛里看到了光。
蝙蝠？光？开玩笑吧。
然而，领主蝙蝠镣铐里的手挣扎着动了动，似乎是想触摸眼前金红色的闪电侠。
闪电侠略微蹲了下来，和领主蝙蝠脸对着脸，好让他看清自己，“蝙蝠侠，我是巴里，巴里·艾伦。”
作为对这句话的注释，他拉掉了头罩。
领主蝙蝠勉强抬头，目光在巴里脸上逡巡一圈。
他神色极度疲惫，脸上还挂着伤口，干涸的血迹把他额前凌乱的黑发粘到了一起，整个人憔悴不堪，只有那双蓝眼睛里，渐渐恢复了一些往日的冷峻锋利。
他轻声说：“很高兴又遇见你，闪电侠。”
闪电侠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在布鲁斯·韦恩的脸上看到这种“很不蝙蝠”式的神情。
他没有追问那个“又”字，只是担心地看着领主蝙蝠，“你大概需要一些医疗援助，蝙蝠。”
“没有意义，因为我就要被处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闪电侠望着这只奇怪的异世界蝙蝠，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好说：“我很抱歉，蝙蝠，神奇女侠失去了她的真言套索，不然你也不需要——”
领主蝙蝠：“若想持有真言套索，必须配得上它。”
“——什么？”
领主蝙蝠的头又垂了下去，不说话了。
“好吧，好吧。”闪电侠举手投降，他拿蝙蝠总是没办法，不管哪个蝙蝠，“医疗援助，哈？”
……
……
瞭望塔里，正义联盟的元老们正在开会。
“……他态度非常恶劣，脾气比我们的布鲁斯还要糟糕，除了对闪电侠。”
灯侠表示赞成：“除了听他嘲讽我是个从绿灯堕落成黄灯的懦夫之外，我没从他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。”
神奇女侠：“而他一见到我，就提醒我我配不上真言套索！”
“至于超人审问他的结果，我们都看到了。”灯侠凑到身旁的闪电侠耳边，小声说：“我们每次都能收到一个被气疯了的超人。”
“这就是你们叫我去审问蝙蝠侠的理由？”闪电侠抗议：“哈尔和鹰女把他抓了回来，超人和戴安娜一直折磨拷问他，只有我向他提供了一点可怜的药品。别告诉我，你们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你们态度恶劣。”
钢骨冷静地说：“事实上，我觉得不止如此。根据我对蝙蝠侠行为模式的分析，我合理怀疑，这位蝙蝠侠——他称他自己为正义领主——在他们的世界，闪电侠死了。”
沉默。
所有人都看向了闪电侠。
“啊哈。”闪电侠说：“那你们可得保护我的安全了，是吧？”
超人飘在半空，透过瞭望塔的观察窗俯视地球，“我下定决心为这个世界维护和平，是因为小丑……杀了露易丝和我们的孩子。所以，在那个世界，他们变成了正义领主，有没有可能，也是因为闪电侠的死？”
“有……有理有据的推测，超人。”灯侠小心翼翼地说：“你为什么不去亲自问他呢？”
超人猛地转过身，暴躁说道：“他什么都不说！”
灯侠：“……”
超人又说：“而且他一直拿露易丝的死刺激我！”他说着攥紧了拳，一拳砸在墙上，“要不是准备把他公开处死，我早就——”
闪电侠：“这么看来，我们的布鲁斯对我们还是嘴下留情——”
灯侠警告他：“巴里！”
神奇女侠无视了这两人，只看着漂浮的超人，“但是你们有相似的目标，相似的经历，卡尔。你对你的蝙蝠侠太执着了。这或许是另一个机会，不是吗？”
她眼神温柔，“我们都很明白，领主蝙蝠侠只是想保护他的世界，只要不冒犯这一点，我们之间就还有合作的基础。”
超人沉默着。
闪电侠插口道：“你昨天才和我说，不能对敌人抱有怜悯，公主。”
“敌人和朋友并不是永恒不变的，闪电侠。”神奇女侠说：“领主蝙蝠侠太过固执，但他和我们的立场并非完全冲突。”
她又转向超人。
“想想看，一个与你一样，愿意维护和平与安全，愿意把这塑造成一更好的世界的蝙蝠侠。他甚至能和你一起掌握权力，卡尔，如果他所说属实，正义领主对权力这种事非常熟悉。这不正是你一直想要的吗？”
超人继续沉默。
神奇女侠又说：“行刑是在后天，你还有时间想清楚，卡尔。”
超人没有回答，而是问：“莱克斯呢？”
……
“——又一个独裁者，蝙蝠侠，你的时空机器就是这么运作的？”
莱克斯·卢瑟这么说着，转向了同样站在主机屏幕前的不义蝙蝠侠。
后者正在监视瞭望塔传回的窃听信号，戴着凯夫拉手套的双手在控制台上迅速地操作着，面甲有些破损，露出了一只蓝眼睛，还有他专注的神情。
黑色披风静静垂落。
五年了，从超人成为最高元首的那一天起，蝙蝠侠就再也没有脱下过这件战衣。
布鲁斯·韦恩的身份早已消失，留下的只有反抗军首领。
“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。”不义蝙蝠侠头也不抬地对卢瑟说：“这不是我看到的平行世界，坐标被扰乱了。”
卢瑟敲了敲操作台，“现在，蝙蝠侠，让我们先来解决眼下的问题。这个蝙蝠侠——不管他是从哪儿来的——被超人抓住了，超人已经通过所有渠道发表了声明，要在后天公开处死他。即使他不是你，这对反抗军的士气依然是一个致命的打击。”
不义蝙蝠：“他传送过来的第一时间，我就封闭了时空通道，所以我们暂时不用担心正义领主带来的威胁。”
发现自己在自说自话的卢瑟：“……”
“感谢你带来的氪石，莱克斯。”不义蝙蝠继续说：“我原本的计划是用平行世界的正义联盟的DNA从蝙蝠洞里拿到氪石枪，不过既然我们又从领主蝙蝠侠身上得到了一块，那么这个计划依然能继续，只是出现了一点偏差。”
“被超人抓住的那个蝙蝠侠怎么办？”
不义蝙蝠从主机操作台前离开，简洁地说：“我会安排。”
“你不能去救他！”卢瑟对着他的背影喊道：“你也听到了，这个异世界的蝙蝠侠同样是一个独裁者。超人想要的是你，蝙蝠侠，你不能为了救一个犯罪而把你自己送到超人手上！”
不义蝙蝠走进了升降电梯，转身看着卢瑟，说：“他的罪行，只有他自己的世界才能审判。”
卢瑟：“好吧，就算你要坚持你那可笑的道德感，救了他之后，你打算怎么办？那可是蝙蝠侠！你就这么把反抗军的秘密都暴露给他？把他带到这座基地里来？用你的时空装置送他回去，再等着他带着七个独裁者回来？蝙蝠！布鲁斯！”
不义蝙蝠没有回答。
电梯门合上，把那个黑色的身影关在了卢瑟视线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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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“若想持有真言套索，必须配得上它”是领主世界的设定，所以领主女侠一直没有真言套索；因为要把两个世界打通写，所以设定不义世界也是这样的设定，ww没有真言套索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