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蝙蝠水仙】为了更好的世界(三)
※领主蝙蝠x不义蝙蝠
※剧情向，感情发展写到哪算哪
斯崔克岛监狱。
超人看着被镣铐锁住的领主蝙蝠。
“——我只是想知道，在你们的世界，超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听到他的讯问，领主蝙蝠微抬起头。
两天未进食水，连续的折磨拷问让他虚弱不堪，连那双蓝眼睛里的光采都黯淡了下去。
但超人还是不敢掉以轻心。
这毕竟是蝙蝠侠。
他等了一会儿，听到领主蝙蝠沙哑着说：“回忆是危险的，超人。”
“回忆决定了我们是谁，布鲁斯。”超人回答道。
——这只蝙蝠没有再嘲讽他，或者用那件事刺激他，超人想，这应该算一个好的进展。
领主蝙蝠：“还没有放弃你侵略其他维度的计划吗，超人？”
“不，至少这次，不完全是，布鲁斯。难道你就不好奇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吗？我是说——如果是我们碰到那样的事，我们会怎么做，会成为什么样的人。”
领主蝙蝠目光散漫地看着牢房另一端，好半晌，才聚焦到超人脸上。
“卢瑟参加竞选，成为了总统。”他简洁地说。
他刚说完第一句，超人就皱起了眉。
“卢瑟？”
领主蝙蝠不打算解释，“当上总统之后，卢瑟试图发动核战争，超人不得不杀死了他。”
超人：“这么看来，他和我也没有多少区别。”
领主蝙蝠冷笑一声。
他没有太多力气说话，这声冷笑更是尽显虚弱，但其中传递的嘲讽和不屑却毫不逊色。
超人眉皱得更深了，双眼开始泛红。
“我不知道你那愚蠢的自恋从何而来，超人，”领主蝙蝠说：“但我没想到它居然已经影响到了你的理智。我的超人杀了卢瑟，是因为不得不做。在那个时候，他可以选择杀死卢瑟，或者因为顾忌卢瑟的性命而让他按下按钮，造成数十亿无辜的死亡。”
“听起来很难。”
“但是总要有人做出选择。我的超人，他固然统治了地球，却也让它成为了一个更好的世界。而你，克拉克，你虽然杀了小丑，还把自己叫做最高元首，但你只不过是一个被愤怒和复仇驱使着的疯子罢了。”
超人双眼里开始放出热视线的红光。
“你大可以尽情折磨我，超人。”挂在镣铐里的领主蝙蝠毫不留情地嘲讽：“真相总是很伤人，不是吗？”
超人眼里的热视线停了下来。
“闪电侠身上发生了什么？”他问。
“他死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领主蝙蝠就厌倦似地垂下了头。
超人猛地抓住他的肩膀，用力摇晃着，晃得囚室里锁链震响，“为什么？他是为什么死——”
领主蝙蝠不再回答。
超人松开了他，后退一步，漂浮在半空，以人间之神的姿态说：“你可以继续保持你的沉默，布鲁斯，但是等我抓到我们的蝙蝠侠，我会知道的。你们都是蝙蝠侠，你所知的所有平行世界的信息，他都应该知道。然后我会向你们的世界进军。”
领主蝙蝠终于抬起头，看了他一眼：“你说对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我们都蝙蝠侠，所以，从你的蝙蝠侠那里，你不会得到一个有用的字，就像你在我这里一无所得一样。”
超人安静了下来。
离开囚室之前，他最后问：“谁谋杀了你们的闪电侠？”
这次领主蝙蝠回答了他。
“——莱克斯·卢瑟。”
……
“哦，不！”
莱克斯公司的实验室里，卢瑟一把关掉了对瞭望塔的窃听设备，扯下白大褂冲了出去。
电梯门打开。
卢瑟疯狂拍打着楼层建。
电梯升至莱克斯大厦顶层。
卢瑟冲了进去，刚坐进自己背对巨大落地玻璃窗的总裁王座里，端起陶瓷水杯，就看到窗外一袭飘拂的红披风缓缓降落，直至与他齐平。
卢瑟把老板椅转了个方向，面对着超人，“我的朋友，你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？”
超人顺着打开的窗飘了进来，神色警惕：“我有超级听力，莱克斯，我能听出来别人是不是在对我说谎。”
“好吧，好吧。”卢瑟挺起了胸，头顶被阳光反射得锃亮，“你尽管用你的超级听力好了，克拉克，我对你绝对忠诚，我不介意你亲自来证明这一点。”
超人盯着他。
半晌，他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下来，“……我想是的，莱克斯。”
“看吧，克拉克，我怎么说的来着？”卢瑟站了起来，张开双手向超人走去，给了他一个拥抱，“毁灭日用得还顺手吗？”
超人的神色更温和了，“他很好，莱克斯，这还得感谢你。”
卢瑟无所谓地挥了挥手，“只是做了朋友应该做的事而已。”
“我审问了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。”超人的眉头又皱了起来，看起来心思重重，说：“他说，在他们的世界，你当选总统，还谋杀了闪电侠。”
卢瑟表现得相当无所谓，“有趣的平行世界，不是吗？不过，克拉克，说到平行世界，我最近正在做相关的研究，你有兴趣和我一起看看成果吗？”
超人疑惑地看着他，“在那个世界，最先发现平行世界的是蝙蝠侠。”
卢瑟眨了下眼。
“哦，克拉克，我的老朋友，不管怎么样，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。”
……
……
入夜。
反抗军基地。
卢瑟在主机屏幕前走来走去，“他怀疑我了，蝙蝠侠，因为那所谓的平行世界——”
不义蝙蝠侠黑色的身影一如既往地在操作台前忙碌着。
卢瑟猛地转向他：“或者说，超人一直不信任我，不止是这件事。他不信任任何人。我今天是拿出来了我们对平行世界的研究，才好不容易把他糊弄过去，但我可不敢保证下一次。氪石枪怎么样了？”
“还是那样，关键技术在蝙蝠洞里，我们取不出来。”不义蝙蝠回答。
卢瑟提醒他：“明天，当地时间六点，你的同位体就要被处死了。”
不义蝙蝠没有回答。
他专注地低着头，在操控台上按下一个键。
伴随着沙沙的电流声，一段从瞭望塔后门流出的音频开始播放。
“……难道你就不好奇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吗？我是说……如果是我们碰到那样的事，我们会怎么做……”
“……卢瑟参加竞选，成为了总统……试图发动核战争，超人不得不杀死了他……”
“……总要有人做出选择……它成为了一个更好的世界……你只不过是一个被愤怒和复仇驱使着的疯子……”
不义蝙蝠按下了暂停。
“被捕两天之后，他开始表现出奇怪的合作倾向。”他说。
卢瑟用一种“你在开玩笑”的表情看着不义蝙蝠，“——你是说，把超人气到朝他发射热视线的合作？”
“至少他给了超人足够的信息。”不义蝙蝠简洁地说。
卢瑟不以为然，却没有再反驳。
音频继续播放。
“闪电侠身上发生了什么？”
“他死了。”
“……等我抓到我们的蝙蝠侠……你所知的所有平行世界的信息，他都应该知道……然后我会向你们的世界进军……”
“……从你的蝙蝠侠那里，你不会得到一个有用的字……”
卢瑟转向不义蝙蝠，耸了耸肩，“他还挺维护你的，不是么？”
不义蝙蝠：“安静！”
“谁谋杀了你们的闪电侠？”
“莱克斯·卢瑟。”
音频结束。
“好吧，好吧。”卢瑟一脸的无奈，朝着不义蝙蝠摊开手，“看来在平行世界，我是一个超级恶棍。可是这我早就知道了，蝙蝠侠，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？拿我做诱饵引开超人？”
不义蝙蝠把音频拖回了某个点，说：“闪电侠。”
“什么？”
不义蝙蝠没有回答，又开始反复播放那几句对话。
“闪电侠身上发生了什么？”
“他死了。”
“谁谋杀了你们的闪电侠？”
“莱克斯·卢瑟。”
“嘿！”卢瑟抗议：“我好像不需要你反复提醒我，我在另一个世界是个超级恶棍吧？”
不义蝙蝠双手撑在操控台上，安静而低沉地说：“这段审讯记录，所有正联成员都能听到，而且一定会反复研究。领主蝙蝠侠不是说给超人听的，他在说给闪电侠听。”
他下了断言。
“他在策反闪电侠。”
卢瑟：“我知道你们啮齿类动物之间有某种脑电波交流方式，但是你能不能详细解释一下，这个见了鬼的结论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？！”
不义蝙蝠：“我知道他在想什么，因为那就是我自己所想的。”
卢瑟：“……”
“好吧，退一万步，反正你就是知道他在策反闪电侠。”他不满地咬重了“就是”两个字，“但那是闪电侠，最受超人信任的超能力者之一，政权的高层领导，他为什么会被策反？”
看着不义蝙蝠正要开口，卢瑟提前警告：“不准回答‘因为我是蝙蝠侠’。”
“因为善意。一个囚犯，虚弱，遍体鳞伤，即将被处死，依然尖锐地用言语伤害那些囚禁他的人，却独独对他释放了善意。而这善意是因为，在他的世界，他们的闪电侠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卢瑟若有所思。
不义蝙蝠从操作台前站直身体。
他转向卢瑟，似乎是想说什么，却在脊椎挺直的瞬间绷紧了面部肌肉，抓在操作台边缘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着抖。
卢瑟一惊，“你的旧伤……”
“魔法的作用正在衰退。”不义蝙蝠深吸一口气，强硬地站直身体，然后冷静说道：“我不知道自己还剩多少时间，莱克斯。在我死后，你愿意接手反抗军吗？”
卢瑟深深地看着他。
然后露出了一个略显滑稽的笑容。
“哦，别这样，布鲁斯。”他说：“超人在意你，大概不想杀你，但他对背叛过他的朋友可不会念旧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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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本文设定是领主黑化是因为卢瑟意图发动核战争，当时的情形下，除了杀了他，白超没有别的办法阻止，谋杀小闪只是个附带事件；当然原作黑化具体是什么原因各人有各人的理解
